“独立学者“亮剑”世行行长 改革路径成关注焦点”

经记者梅俊彦张敏胡健出生于北京

“世界银行的报告对中国是毒药，不会给中国社会和人民带来任何利益，相反会损害中国的利益。 他们祸害了美国，今天又来祸害中国。 ”

昨天( 2月28日)早晨，在北京国贸办公楼两个16层举行的世界银行新闻发布会上，自称“独立学者”的杜建国在会场愤怒地打断了世界银行总裁佐利克的发言，提出了这样严厉的指控，并当场发送了他的复印件(“世界银行，你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日前，无名学者杜建国及其行为很快引起了公众的激烈讨论，并由此迅速上升到国有企业是否应该私有化等关于中国改革前途的大争论上。

/现场直接袭击/

独立学者的骚动发表会谴责世行的提案为“毒”

经过记者梅俊彦从北京出发

昨天上午，世界银行总裁佐利克在北京召开媒体见面会，讨论中国改革与国际经济体系的结合等问题。

会议开始不久，北京国贸办公楼两个16层的现场发生了事故。 《每日经济信息》记者观察说，佐利克刚开始演讲时，自称“独立学者”的杜建国从会场站了出来，愤怒地打断了佐利克的发言，指控世界银行的报告对中国是“毒药”，当场发送了他的复印件 “世界银行，带着你的毒药回美国吧”。

杜建国中断发布会后，很快引起会场骚动，中外记者纷纷围着杜建国拍照和录音。 然后，佐利克并不感到惊讶，但经常在座位上听口译员对杜建国的发言的同声传译。

不到一分钟，杜建国被带出会场，现场恢复了秩序。 这时，佐利克笑了。 “我们可以看到这份报告在中国引起了有趣的争论。 这反映了任何好的报告都有可能出现这样的结果。 ”他还说，世行报告中提出的重要构想是允许这些公开讨论，允许他们参加公开讨论。

之后一个小时，杜建国在会场外面等着，见到记者后发送了上述复印件。

世行建议引起的愤怒

本周一，世行联合国务院快速发展研究中心发布了《2030年的中国:建设现代、和谐、有创造力的高收入社会》报告。

《每日经济信息》记者表示，世行上述报告对中国改革提出了若干建议，包括重新界定国有和私营部门的作用，完成向市场经济的转型等。 其中，报告书特别提出要重新界定国有公司的作用，打破某一领域的垄断，实现所有权结构的多元化。

世行的上述建议引起了杜建国的高度关注。 他告诉《每日经济信息》记者，周一看到这份报告非常愤慨。 他认为国有企业不应该私有化，中国大部分行业不存在所谓的“壁垒”，认为中小企业认真搞实业就能成为资金。

在此基础上，杜建国出席了世行发布会，指出世行报告中的“居心不良”。

争论:不应该私有化

杜建国在《世界银行，带着你的毒药回美国》一文中说，世行的报告将一点陈词滥调作为万能药推销给中国，其中第一位是寻求国有银行私有化。

“美国银行以私有化为主，但这些银行没有促进实体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创新，而是进行投机和诈骗，最终把美国乃至全世界拖入了危机的泥潭。 ”杜建国表示:

杜建国告诉《每日经济信息》记者，他没有浏览世行报告的英文版。 他的见解来自网站中文版的梗概。 我查阅了世行网站上发表的上述报告的中文版概要，但没有提出“国有银行私有化”的建议。

对于报告中“重新规定国有公司的作用，打破某一领域的垄断，实现权利结构的多元化”的建议，杜建国认为“垄断”不存在，“中国的国有公司现在运行得很好，而且首要的不是政府的优惠和垄断地位，而是自身努力和竞争的特性。”

对此，佐利克昨天在现场回答说，中国国有企业从许多方面受益，并且持有大量利润留存，这种模式提高了中国的存款，但并未使老百姓受益。 国有企业应该将越来越多的红利回馈给社会，这需要结构调整和建立良好的社会保障体制，如果能进一步加大竞争，就能提高生产率水平，带来更高水平的工资收入。

“中国出口部门在竞争中获得了比较大的利益，但在服务业领域仍要在改革的基础上进一步调整，从改革中受益，才能打破垄断。 ”佐利克还表示，不指望中国实行大爆炸式改革，应该从试点开始再进行大规模宣传。

对此，杜建国认为，中国的改革不是私有化，而是要加强监管，使利润最大限度地惠及全民，提高基层员工收入，缩小公司内部收入差距。

杜建国是谁？

杜建国打断佐利克发言期间，下一位外国记者问:“你是谁？” 杜建国说:“我是独立经济学家杜建国。 ”。

记者在网上搜索到杜建国在某政经评论网站上发表了41份复印件。 最新篇正是《世界银行，带着你的毒药回美国》。

杜建国告诉记者，他曾在《绿叶》杂志工作，现在退休了，不属于任何机构。 这个说法没有被杂志《绿叶》的权威人士所证实。

杜建国向记者坦白说他没有大学毕业。 但是杜建国的一位朋友告诉记者，他的理论水平很高，全靠自学。 “杜建国是山东人，刚到北京的时候，杜建国经常一进国家图书馆就是下午。 ”

世行新闻发布会结束后，佐利克让世行工作人员把杜建国的复印件翻译成英语给他看。 直到昨晚，世行在会议后，都没有对杜建国的观点发表意见。

/学术界的反响/

非主流亮剑行动引起了“药方”对世行的反思

经过记者张敏胡健从北京出发

语言引起千层浪，杜建国火了。

虽然学术无国界，但由于持有不同的观点，“破场”的行为非常罕见。 《每日经济信息》记者对比此事采访众多知名学者时，答主不约而同地回避了评论这个话题。

“很多人喜欢惊人的语言，抛出一系列观点，我无法评论这个话题。 ’独立经济学家谢国忠对记者说。 著名评论家、经济学家马光远也说不方便评价事物。

事实上，从杜建国反对国有企业私有化等鲜明观点来看，媒体将其归类为保守派学者，但他对银行私有化、收入分配等问题的看法，似乎不太多学者同意。

尽管如此，从外部来看，他的这一举动仍然反映了国内学术界的重要态度。 也就是说，反对国际经济机构干预国内经济，反思欧美的快速发展模式。

私有化改革的讨论

国有公司和银行的改革是世行给中国开出的最重要的“药方”。 该报告的第一条建议是，中国需要进一步重组国有公司的部门，拆除竞争领域的垄断和寡头垄断公司。

对此，杜建国在《世界银行，带着你的毒药回美国》的文案中主张，美国要用私有化的毒药破坏中国的经济，中国不能重蹈美国的老路。 其理由是，“中国的国有公司目前运行良好，首要的不是政府的优惠和垄断地位，而是依靠自身努力和竞争的特点，另外，中国国有公司的员工待遇也比私有公司好一些。”

但是，这种看法并未被许多经济学家接受。 关于国有公司是否需要改革，独立经济学家谢国忠告诉《每日经济信息》记者，国有公司市场化改革是必要的，有银行资金支持，资本价格比较低。

但是，除此之外，他还指出:“有必要整理国营经济和私营经济的关系，只依靠小技术进行修补并不容易，路径设定多而繁杂。 ”。

国有企业改革是近来学术界争论的重要话题。 从20世纪90年代俄罗斯和拉丁美洲的国有企业改革的教训中，关于国内改革的讨论也在继续，持保守看法的人很多。

杜建国一定属于这个行列。 认为国有企业私有化后，“将中断中国整体经济的快速增长势头”，导致国有资产流失。 而且，私有化了的国有企业只会带来“把经济搞得一团糟，最后靠政府救助摆脱困境”的利益。

对于银行私有化的问题，杜建国的观点也同样确定。 他借美国金融危机的例子证明，私有化的银行不是促进市场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创新，而是进行投机和诈骗。

在国际投票中担任要职的谢国忠也不认同这一观点。 他表示，美国之所以出现“华尔街胖猫”，首要是因为银行的运营和监管体制有问题，坦率地说，是首席执行官兼任董事长，董事会是首席执行官的朋友。 而且，我认为将银行私有化，资本回归民间是没错的。

世行的“处方”再次变得不自然

佐利克很快就应对了这种情况，但难以掩盖世界的不自然。 事实上，自成立以来，世行常常因角度问题而受到质疑，许多非政府组织和学者批评世行代表着美国等西欧国家的利益，实施有利于他们的经济政策。 在此基础上，人们批评世态往往过快、不正确、顺序错误、或在不恰当的环境中引入市场经济改革，反而对快速发展的中国经济造成了破坏。

不少接受《每日经济信息》记者采访的经济学家表示，世行给中国开的6个“处方”缺乏新意，缺乏对中国经济现实的了解。 实际上，关于世行等国际机构提供的“建议”，国内大多视为一个观点，很少被实际采用。

杜建国在他的文案中多次提出，世行对中国经济问题的诸多评价“不符合事实”。

引起国内学术界的反思

尽管被认为有“秀”之嫌，但在许多拆迁户看来，杜建国的激烈反应仍然体现了国内学术界的感情。 反对外部“干预”国内经济，反思欧美各国先进快速发展经济的模式。

金融危机的影响逐渐平息后，美国出乎意料地爆发了“占领华尔街”运动。 这标志着美国国内开始对大型金融机构的运营模式和经济快速发展模式进行反思。

在中国，改革开放进入第30个年头时，全球金融危机的爆发影响了关于改革问题的讨论。 另一种观点强调要继续深入推进改革，解决当前经济和社会快速发展中出现的一点问题，以破坏稳定大局为由，反对过度市场化。 其中，有提供与世行相似的“处方”的学者，也有不少人持与杜建国相似的看法。 后者的核心论据是通过欧美债务危机的实例，强调市场化的风险。 按照杜建国的观点，世行的建议是:“假借深化改革的名义，让少数中国人和华尔街掠夺中国人民。 ”。

对此，马光远对记者表示，对未来的不确定性持不同态度是很正常的，改革不可能听取少数人的意见。

但是杜建国的观点在国内经济学界明显不属于主流之列。 本月23日，《人民日报》刊登了题为“避免宁要微词危机”的评论文案，强调要“继续推进经济体制、政治体制、文化体制、社会体制的创新”。

谢国忠也认为，现在世界经济如此富裕，首先是市场经济带来的。 确实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但这并不能证明市场经济本身有问题。

/对话的当事人/

杜建国:国民进入国有企业将为国家做出巨大贡献

经过记者梅俊彦从北京出发

昨天早上在世界银行新闻发布会上引起骚动后，杜建国很快就成为了这件事焦点的情报人物。 他反对世行建议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思考？ 他对中国的改革持什么态度？

与以上问题相比，《每日经济信息》记者(以下简称nbd )专门对杜建国进行了采访。

世行没有资格教中国

nbd :杜先生，你好。 今天为什么要向世界银行的记者发表你的意见？

杜建国:因为昨天看到世行的报告很生气。 第一个是毒药。第二，明明知道是毒药，世行还是要让我们喝。 所以世行很不舒服。

nbd :你为什么反对华尔街？

杜建国:我认为华尔街很好的身体几乎没有。 连美国人都去抗议了。 华尔街除了欺骗别人的钱，祸害美国，祸害世界，还做过什么？

他们破坏了经济，在快要破产的时候，不反对国有化，要求政府提供资金，暂时实行国有化。 情况好转后，他们又要求回到私有化的状态。 不应该像这样反复无常地反对他们吗？ 他们不是骗子吗？

nbd :世界银行呢？

杜建国:世界银行也一样啊。 第一是受到了美国的影响啊。 现任行长佐利克原担任高盛集团副会长，高盛集团的一点小举动也让美国人感到痛恨。 他们有资格教中国吗？

中国公司的形势世界最好

nbd :我反对国有企业私有化，你对现在的国有企业有什么看法？

杜建国:现在中国没有国进民退的现象，是国进民进，国企和私企的生活很好。 国进民退、国富民贫是许多学者和媒体有意创造的话题。

国有企业也不仅仅是垄断和政策优惠。 就中央企业而言，100多家中央企业中纯粹的垄断公司非常少。 很多央企做大做强取决于自己的本事和自己的努力。 比如飞机，政府为了不让私企做而发文了吗？ 没有吧？ 民营企业为什么不做？ 因为不能做民营企业，所以没有这项技术的积累。 必须承认这一点。

现在，谈论私有化的人很多，但实际上是想进入国有企业占有股份，但实际上是眼红。 这当然不能支持。 我长大后怎么才能动手呢？

nbd :我觉得民营企业的生活也很好，你怎么看去年的“民间借贷”问题？

杜建国:没那么难。 据说春节刚结束，各地都有民工短缺的情况吗？ 这表明许多公司已经开足马力生产。

如果真的很难活下去，公司不会请工人来这里工作。 因为如果没有订单，工人就不用来了。 我现在有订单，但生存状况还不错。 但是，并不是完全没有困扰。 中小企业这么多，也有不行的吧。 但是从整个基本面来看，中国的公司形势非常好，是世界上最好的。 哪个企业不行呢？ 总是听风就是雨，让一两家小公司倒闭不是很正常吗？ 大家都喜欢渲染。 去年温州上路的时候，好像到了尽头，没这回事，不只是几个人在路上跑吗？

nbd :那么，你认为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该如何处理呢？

杜建国:银行没有刁难民营公司。 国有企业有国有企业的特点，比较安全，所以银行可以放心贷款给他们。 比如温州的一些公司，往往四处逃窜，银行怎么敢向他们贷款？

另外，如果知道你是认真在做实业的话，我不敢相信你借不到钱。 中国的民营公司很多，参差不齐，良莠不齐，银行当然要筛选一些，但也影响了政府周期性收缩银根。

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当然在这个问题上有一些差异，但没有必要夸大这些差异。

中国经济需要惠及全民

nbd :你对中国未来经济的快速发展有什么期待？

杜建国:中国经济是国民的前进，现在发展势头很好。 每天忙于研究开发的人，人家公司好，人家不会抱怨。 谁在那里抱怨？ 媒体学家和房地产商。 人们真正做实业的人，每天都做研发，赚钱。 没有人像他们那样整天抱怨。

nbd :那么，你认为中国按照现在的模式迅速发展下去就没问题了吗？

杜建国:当然不是。 虽然经济基本面很好，但是有需要改善的地方。 比如，中国发展这么快，蛋糕做得这么大，尽量惠及全民，应该把蛋糕多分给这些白领蓝领打工的人。 过去老板挣得非常多，但现在必须改善工人的生活，提高工资，改善待遇。 国有企业员工的待遇不是比民营企业好吗？ 人在这方面比私企做得好。

国有公司认真纳税，是造福全民，是对国家的巨大贡献。 不仅交税，还交了一部分利润。 下一步，监督它会做得更好。 但是并不是要求私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