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调查,1988年以来,陆良化工行业发生44万吨铬渣,装载在南盘江边上的只有14.8万吨,其他30多万吨铬渣去了哪里? 汤杨说:“被综合利用了。”
陆良化工的规模和产值在当地公司排名第六,贡献税收约2000万元,该县的年财政预算收入不足4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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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次于松花江事件的污染?
“四月太阳很大,它积在地上闪耀着光芒。 特别是下午五六点,它是蓝色的。 ”8月22日早晨,陆国良对记者说,尽管过去两个多月,但他对铬山仍记忆犹新。
陆国良在云南省曲靖市麒麟区三宝镇张家营村党的支书中指出,4月,有村民报告称,有人在村里的小池塘边倾倒不明物体。 陆国良检查后,安排村综合治办主任加强对全村道路的注意,制止非法倾倒。
5月中旬,他目睹了跌倒。 “我开车经过那个小池塘,看到5辆大车停在路边,其中4辆已经把车里的物质放在了小池塘里,我就去阻止。 ’陆国良还挡不住第五辆车,他们马上把东西放进小池塘里逃走了。
据陆国良介绍,在综合治理办公室开始巡逻后不久,他接到电话,说朋友要在村里的租界开选矿厂。 “几天后,有个男人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曲靖吃饭。 我没有去。 我打了两三次电话。 我问你打算租土地给多少钱,他说二三十元一亩。 我说了不要再打电话了。 ”
陆国良说,打电话租土地的人,没有说要租什么地方,也没有叫什么名字,但后来说要租那个小池塘附近的土地。 大约100亩。 “他说他想用50亩种花草树木,用50亩建选矿厂。 ’拒绝后,双方没有联系。
这不是事情的结束,只是开始。
6月11日,村民陆吉才家的羊早上喝了扔掉不明物质的水,下午死了。 他认定不明物质有问题。 第二天,陆国良向派出所报警,提供了租界人的电话号码。 之后,打电话的人叫刘金水,有媒体报道说是“刘新水”。 该物质是来自陆良化工实业有限企业的剧毒铬渣,在曲靖市麒麟区投弃5222.38吨,造成1头牛、1匹马、77只羊死亡,此外还在贵州兴义市威舍镇发现了该男子携带的50吨铬渣。
刘金水和他的同伴吴新怀于6月13日被警方控制,政府完成了三天内喷洒陆良化工的铬渣清理工作,9130吨以上的含泥铬渣废弃物被送回工厂保管,污染水体经消毒后排入南盘江。 但是,当地政府的发布推迟,到8月中旬,刚听到这一消息的珠江沿线居民开始恐慌。
8月12日,《云南新闻》以“5000吨剧毒铬渣来了,羊死了,猪死了,水也不能喝了……”为题,报道了曲靖铬渣污染珠江源的事情。 曲靖市环保局法规宣教科主任崔洪永表示,“5000吨铬渣未被冲至南盘江,猪未死亡,饮用水源未受到污染。 否则,这将是第二起松花江事件”。
但是,环境保护系统的一位资深人士认为,这次铬渣污染在中国环境史上仅次于松花江水污染。
对比此次云南省曲靖珠江源头发生的铬渣污染事件,8月16日,云南省环境保护厅向曲靖市人民政府发出《云南省陆良化工实业有限企业非法转移倾倒铬渣,提出环境污染事件处置意见的信》,据我厅调查, 引起此次污染事故的云南省陆良化工实业有限企业的行为具有主观故意,不能承担责任。”要求追究公司法人和负责人的责任。
但是,在记者采访中,陆良化工总经理汤再杨笑着面对记者,法人代表徐建根表示,陆良化工将在不久的将来推出中小板。 曲靖市环保局、曲靖市麒麟区政府、麒麟区环保局多份公文标题为“……关于云南省陆良化工实业有限企业转移铬造成环境污染……”,此次事件的负责人为陆良化工,对事件的定性为“铬
他介绍说,贵州省黔西南州环保局总工程师魏松林在8月15日前接到贵州省环境保护厅的情况通报。 兴义市环保局环境监察大队队长夏黎明表示,贵州在铬污染事件曝光后第一时间采取应急措施,但由于污染事件发生后第一时间未能接到云南通报,未能立即启动应急措施提高水质监测频率。 南盘江进入贵州兴义段的水质监测结果未发现异常,但他们只对监测的样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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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万吨铬渣被认为是“综合利用的?
据《每日经济信息》记者介绍,1988年以来,陆良化工生产了44万吨以上的铬渣,但目前堆积在南盘江边缘的铬渣只有约14.8万吨,30万吨以上的铬渣去了哪里? 陆良化工总经理汤再杨说,都是“综合利用”的。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工商资料显示,原陆良化工厂由原陆良县运输机械修理厂于1988年成立,被称为“云南省陆良县化工冶金厂”,主要经营“有色金属及黑色金属的深加工、无机盐化学产品、熟料产品的生产和销售、矿产的综合利用和销售”。 1990年,该厂更名为“陆良化工厂”,经营范围没有变化; 1997年,每年增加2000吨元明粉、600吨无水铬酸开发项目、300吨明矾(重铬酸钾)和1500吨碱性硫酸铬开发项目。 2003年,该厂被浙江海宁和平化工有限企业收购,重组后为陆良化工。
根据曲靖市环保局的资料,2004年新公司投产前,15年间,原陆良化工厂在南盘江边上累计铬渣28.84万吨。
2004年以后,随着该企业产品年产量的提高,到了去年,铬渣的数量也上升到日产80吨,年产量3万吨的规模。 根据年平均产生2万吨铬渣的计算,2004年~年上半年8年半内,一共产生了17万吨以上的铬渣。 加上2004年以前的28.84万吨,总数为45.84万吨。
铬渣综合利用存在数据不连通的问题。 根据曲靖市环保局的资料,为处理28.84万吨铬渣沉积问题,2005、2006年,拟以该企业为中心,进行铬渣无害化、资源化处理,其中2006年中央预算类专项资金万元,年产2860万元
曲靖市环保局环境监察大队8月13日进行现场检查时发现,该企业于2007年底建成,2008年底验收合格的一期年产5万吨铬渣无害化工程设施投入使用,但实际解决量仅为每年2万吨。 年进行了解决6万吨铬渣的无害化施工,但施工部分只是部分建筑物的基础。
一期工程的铬渣年解决能力只有2万吨,2008年~年上半年,铬渣解决总量只有7万吨,而陆良化工向曲靖市环保局提供了总解决铬渣12.6672万吨的数据。
《云南新闻》8月12日引用陆良化工负责环境保护和解决铬渣的左祥林副总经理的话,第一期14万吨铬渣无害化利用项目主要用于解决低层铬渣,目前在回转窑中被常规固体废物解毒,实际上工厂正在建设中,
从上述数据来看,吉祥林表示,14万吨铬渣无害化项目的解决量非常小,与陆良化工向环保局报告的年解决量和总解决量大不相同。 陆良化工综合利用的方法解决了多少吨铬渣,至今仍存在疑问。
根据曲靖市信息为《每日经济信息》提供的数据,8月15日,曲靖市政府决定转移现存14.84万吨铬渣,与23年45万多吨铬渣总量相比,相差30万吨。
据曲靖市环境监察支队报告,2007年8月,该队环境监察员在现场监察中发现陆良化工铬渣场因雨水冲刷严重泄漏至南盘江。 位于下游的黔西南州环境保护局总工程师魏松林和贵州省兴义市环境保护局环境监察大队长夏凌晨表示,没有收到同样的通报。
当地人向记者证实,陆良化工公司的铬渣被运到了县城西南10多公里外的母鸡山石场。 记者于8月22日来到母鸡山,看到东南方向有砖制的塑料大棚。 门卫称里面有有毒物质磷矿渣,自2003年和平化工停产以来什么也没运过来。
大棚的西边有巨大的干泥池,架子外面从东到北有厚厚的砖墙。 泥池中和砖墙中的低洼地,土黄色的土中夹杂着一点点橙色,和越州镇铬渣倾倒被六价铬污染的地面颜色相似。 汤再杨说他不知道母鸡山的事。
/危险/
“最有毒的工厂”的gdp贡献和代价
云南陆良县工业新闻化局经济运行科科长王国平介绍,陆良县全年全县工业总产值100.27亿元,年均增长23.33%,各类工业公司321家,其中规模以上工业公司43家。
陆良县是以前流传下来的农业大县,其一二三产业的比重分别为37%、35%、28%。 2006年,县里进行产业调整,提出“大轻工、优化、强化建材、特殊生物资源加工”的构想,“十二五”末产值要翻一番以上。
年,陆良县化工领域产值30多亿元,轻工业领域产值30多亿元,建材和生物产值均在10亿元以上。 化工行业在该县工业经济中所占比例超过30%,其中陆良化工行业年产值3.38亿元,占化工领域产值的1/10。 公司规模在陆良县排名第六,年利润税2000多万元,在陆良县财政不足4亿元的预算收入中占1/20左右。
陆良化学工业所在的西桥工业区是古老的工业区,开始于1960年代。 8月14日~24日,《每日经济信息》记者多次访问西桥工业区,看到来往的车辆以大车为主,灰尘大,气味浓。 银河纸业、远东水泥及磷肥厂、氮肥厂、焦化厂等公司依次排列在道路两侧。
根据陆良县工信局的资料,西桥工业区有规模以上的工业公司13家,基本上属于县支柱公司。
记者了解到,西桥工业区与南盘江相邻,河水黑洞洞,气味刺鼻。
陆良化工是西桥工业区最恶毒的公司之一,被其所在地兴隆村的许多村民誉为区内“最毒”的工厂。 除了牛羊大量死亡外,果树和作物也会死亡,或者势头不好。
8月16日,根据曲靖市环保局下发的文件,市政府督促陆良县政府按照《陆良县西桥老工业园区污染治理规划》的要求,落实各项对策,要求陆良化工实业有限企业的老渣场妥善处理渣场废水,采取较为有效的措施加固,防止安全隐患。
根据这份文件,陆良县政府已经计划搬迁陆良化工实业有限企业。 但是兴隆村的村民不相信政府搬迁的决心。 因为他们在年8月中旬看到陆良化工在他们的土地上又开始扩建工厂,对被占领的稻田,支付了每亩3.6万元左右的补偿金。
/统计/
无人计算造成的损失
年8月16日,曲靖市环保局向市政府发送文件,要求企业依法赔偿事故造成的经济损失。 对于发生的直接经济损失,陈军副市长要求陆良县人民政府在年8月16日前垫付,间接经济损失要积极组织判断,调查确认损失后立即赔偿。
记者了解到,“6.12铬渣污染事件”发生后,曲靖市有关部门开始进行损失统计。 8月13日,麒麟区环保局将费用统计细化到局领导、监测站、监察大队和司机加班费。 有文件显示,日人均加班费150元,该局27人45天共消费182250元。
由于兴隆村经常发生牛羊死亡事件,村里癌症患者增加,10年来,村民得到的只有公司给村里的“补偿”和“赞助”,没有提到“赔偿”。
也许没有人想认真统计兴隆村受到的污染危害。 陆良县卫生局马姓局长表示,陆良还没有研究过灌溉污染水种植的水稻质量是否会受到影响和影响有多大。 兴隆村党支部书记陶自云告诉记者,兴隆村没有组织过村民、牛羊死于环境污染的统计。
原支书常桥生(化名)对记者说,陆良化工成立时,他认为会给兴隆村的环境带来损失,所以不同意,但之后他不再担任村支书的职务。
兴隆村流传着37名死于癌症的名单,陆良县和曲靖市有关部门将其称为“虚假名单”。 通过采访得知癌症患者达到了40多人。 关于这些数字,记者无法正式证实。
记者看到,兴隆村家家户户从县城买纯净水喝。 陆良县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钱鑫认为,兴隆村的饮用水源水质合格。
记者了解到,2004年,陆良化工曾与相关公司神虹化工和兴隆村签署补偿协议,空向受煤气和粉尘污染的农户补偿金额为14.5万元。 年,补偿额提高到15.2万元。 但是,这笔钱在陆良县环保局的官员口中变成了环保局“给公司工作,公司赞助村民”。
标题:“30万吨铬渣消失 陆良化工贡献23年黑色G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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