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康：中间税过多彰显出大众税收痛苦”

网络新闻《每日经济信息》主办的“中国投资年会”于年1月6日在北京举行。 财政科学研究所所长贾康在发言中表示，中国目前没有像样的直接税，中国的税收大头是间接税，最费钱的集团必须承担税赋。 如果我们要走向现代国家现代税制，就应该降低这个间接税的比重，适当提高直接税的比重。

以下是演讲的实录:

嘉康:谢谢你的主持人。 你好。

我想还是从宏观的角度谈谈资本金的看法，然后再落到财税政策方面。 讨论财税，首先要从宏观角度认识大的快速发展趋势和框架。 因为财税显然是为人民服务的。 有几个这样的基本观点，让我们先给大家画一下。 中央经济实务会议闭幕后，我们这一年度宏观政策的基调、方向和首要任务已经阐述，要求稳定如何解读？ 作为研究者，我认为首要的是面对外部世界的不确定性，我们需要稳定阵地，并且做出更全面的选择。 如果要结合去年和今年的宏观指标，其实应该首先肯定。 正好这一年刚过，我们从宏观层面来看，首要指标相当高。 我们权威的数据有待统计局公布，但已经不到八九十了。 公布的底数为9.1、9.2、9.3，再与上一年度的增长速度相比，经过4个季度的灵活回调，达到了目前的局面。 第四季度的增长率必须在8%左右，但今年回到年度要求，很可能会提到8%或7.5%。 我们在“十二五”期间追求的是达到7%就能实现计划的目标。

这是比较令人满意的，从这个角度来看，从中国经济运行目前表现的基本特征来看，没有硬着陆这一特征。 从现在得到的消息来看，我们的就业也相当满意。 在cpi方面，上一年度前半年多的时间也很紧张，但我也知道有些月份已经很紧张了。 但是，9、10月份下来，cpi不仅稳定，而且明显下跌。 今年开局以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在物价方面没有非常明显的压力。 所有这些情况加起来，其实有一个评价。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说的在稳定中寻求前进，在运行的现实情况下并没有明显偏离微控制的意图。 第一，我们希望继续保持适度降低增长速度的良好快速的组合。

稳中求进的说法是，在2007年亚洲金融危机的风暴给我们带来的压力中，如果说曾经在中央经济实务会议的文件中表现出来，那么13年后的这次表现将与当时的具体含义不同。 我们那时没有应对通货紧缩的经验。 我们需要在稳定阵地的同时在政策框架的设计和熟悉方面有一个快速的发展过程 目前，我们有足够的宏观调控应对通货膨胀和通货紧缩的经验，我们现在首要关注的是外部世界的巨大不确定性。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的这种阵势表现为向某个不必要的方向的转变，我们就应该采取相应的措施。

我们还有一个评价。 现在所谓外部巨大的不确定性与前面刘世锦主任所说的评价一致。 日本方面的指标有其特色，我现在不认为日本在可以预见的时间内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其实第一个不确定性是集中在欧元区。 从决策到管理部门、公司界、关注者，普遍存在着比较明显的焦虑甚至担忧的心理状态，第一焦虑的来源首要来自这个欧元区，到底历史命运如何，现在很难做出一点清晰的预测

对欧元区的预测，我个人有坦率特色的评价是，它具有算命的性质。 最乐观地说，欧元区将继续快速发展。 最悲观的说，欧元区的天命休整。 我们看到一位很有分量的经济学家说，我们现在只是在私下讨论欧元解体后，如何尽量减少它对世界经济的不良影响等。 另一个典型的意见是，欧元是否崩溃，概率上是50:50。 给我们明显的警醒是，欧元崩溃的可能性至少占了一半。 量的预测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对欧元区的意义没有可以称为预测的意见，我们只能归结为所谓的不确定性。

一直以来，这样的预测给人的印象是，无法充分相信有一定方向的预测。 还是要归结于人类社会在他的快速发展过程中，在欧洲实现以货币联盟为特征的共同体后，能否形成有支撑力的财政联盟。 这个历史的考验只能通过我们的注意。 因此，中国在自己全面开放和对外依存度的基本格局下，在高外贸依存度的制约条件下，我们必须充分重视外部世界如何发展，极大地带动着我们。 我们经过多年的快速发展，自己的经济总量不过是世界经济总量的8%左右。 发达国家对这些联动效应的经济阻滞非常明显，欧元区美国和日本一旦欧元区情况明朗，实际上出现所谓的二次探井式发展，显然，我们受到的外部冲击就是人们拉着我们往低的方向走。

所以，往下看，面对这种多而杂、阶段性明显的特征，我们适度的事前调整是非常重要的。 我个人的解释，货币政策11月的走势至少要放在预置的概念上来理解。 关于整个所谓货币政策是否拉开了宽松的序幕，要看下一阶段世界大势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但是，我们自己必须在事前调整的概念下强调缓和必要的方向。

我认为中国宏观调控存在明显的临界点问题，去年上半年，也有报道称中央收紧银根，珠三角出现明显的破产浪潮，但这言过其实。 然后，有以下评论。 对公司来说，虽然更紧张，但如果不是破产潮的订单问题，也未必是坏事。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就成为了我们追求的公司在竞争中如何淘汰落后和过剩产能升级的必要环境压力。 但是，任何事情都必须有程度。 到了去年下半年，一些地区明确了金融紧缩以后的监管力度已经超过了公司比较普遍能承受的极限点。 最典型的不良表现就是温州几十家规模的公司出现了所谓的破产浪潮，这次真的有这样的现实压力。 几十家规模较大的本地大公司从全国来看至少是中型以上的公司，他们的业主和业主通过所谓的“退路”的方法摆脱他们资金链的压力。 我们不得已要做好应急灭火工作，但有关部门正在现场调查，实际上可以理解为指导了这种应急预案的解决，平息了事态。 当地政府媒体透露，领导们打出国电话让他们回去，重新生产经营，资金链断裂后，想方设法接通，政策放松了方向。 这个临界点被突破后，出现了所谓经济问题的政治化。 在这个宏观调控中，在中国各种现实矛盾制约、矛盾凸显的综合考虑下，我们必须更加慎重地把握这个临界点的问题。

温州事件发生后，我个人认为应该总结一下这几个必要的认知。 实体经济的转型在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过去增长的地区已经是大势所趋，温州的金融方面的问题，要追溯到为什么不能实现实体经济的转型。 如果有资金的话，就用烧房的方法来运营，但是当外部压力来临时，这个高利贷的副作用就很明显了。 实体经济只有在世代交替的过程中，首先处理好自己可持续快速发展的基本问题，才能满足目前所说的加快转变快速发展方法贯彻科学快速发展观的要求。 金融多元化的综合配套改革势在必行，通过这样的改革，温州这样的地方、长三角、珠三角这样的地方、常规金融不太起作用的地区、快速发展的众多金融形势中地区，应该在实体经济方面实现可持续的支撑。 而且，必须排除已经天下统一或至少起主导作用的高利贷，至少将其边缘化。 这才是我们金融为实体经济服务的一种应用状态。 这种状态的实现需要综合配套金融改革。 显然，在我国，在讨论支撑长期快速发展的融资机制时，不可避免地要进行政策性融资，支持中小企业、支持三农、支持小企业的创新活动。 不能认为光靠普通的商业金融就可以持续地支援，如果不加入政策性融资机制，与商业性机制合作，温州这样的地方中小企业就无法实现持续成为自己支援对象的事件。

在简要勾画这些东西之后，要谈谈财税政策。 在这种情况下，确定中央继续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并且在我们必须进行事前调整的情况下，在财政政策方面，首先要在支出方面继续做些什么，但是支出的基本脉络其实是相当清晰的。 是强调要点，兼顾常规，统一协调。 在我们当前面临的困难中，有特殊点支撑的对象显然包括了新农村建设、三农方面的必要支持。 包括微型公司在内，他们如何在多复杂的环境下继续生存，继续发挥他们应有的功能，支持方向性宽松的财税，就与民生密切相关的重要事项，改善民生保障房的建设。 今年必须完成的教育方面的政府投入占GDP4%的目标方面的财力支持、必须推进新医疗改革方面的必要资金支持等将成为突出的重点。

在支出方面，必须加大投资力度，并追求机制的转换创新。 像保障性住房建设这样的事件，政府肯定无法大张旗鼓。 要找到比较有效的4000公里/2000公里机制，吸引社会资金形成合作，支持廉租住房建设和公租房建设。 这种支出方面的重点，也必须配合收入方面，是税收改革的进一步全面优化和相关机构创新的深化。 这方面必须提到的重要主题词之一是结构性减税，我看到中央文件在这里阐述了要点，但实际逻辑却一脉相承。